她放下碗筷，走到外面去接。
“凌大少爷，怎么突然想起我来了？”牟丽丽问。
自从白书楠的婚礼后，两人又有很久没有联系过了。
凌风道：“想你了，不行吗？”
“想我哪方面？是灵魂还是身子？”
“你这女人，说话能不能含蓄一点？有点女人的样子好吗？”
“好，凌大少爷，那请您也正经一点，您看看，现在天都黑了，如果没有什么事，那就洗洗睡吧，早睡早起精神好，这样才能正好地迎接新的一天。请问，这样够正经了吗？”
凌风吃瘪：“行了，你还是做你自己吧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。”
接着他又问：“你那边怎么这么吵呢？”
“我在外面。”
“在哪个外面？我想过来找你，见一面。”凌风道。
牟丽丽道：“在很远很远的外面，离北市大概10多个小时的动车吧。”
“那是哪？”
牟丽丽看着不远处隐约可见的群山，道：“告诉你也没有意义，还是算了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你出远门了。”凌风道：“其实我也打算出个远门。”
“去哪？”
“不知道，之前你让我去贫困地区看看，那我就去看看吧。”
“你一个人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凌风反问。
牟丽丽道：“瞎折腾。”
“人生嘛，不出来，我家里人就天天给我介绍对象，尤其是我妈，以前总说什么将来不管我结不结婚，哪怕我找个男的都没事，反正她不想带孙子，结果呢，年纪一到，天天催婚。”
牟丽丽“噗嗤”一笑：“那你干嘛不遂了她的愿，早一点娶一个。”
“没有……没有合适的人选。”
凌风说完，牟丽丽也沉默了一下。
也就是说，他认识的所有人当中，都找不到一个可以结婚的，包括她。
不过想想也是，她什么样的家庭，他又是什么样的家庭？
别妄想高攀了。
牟丽丽道：“那你就出来走走吧，出来走走才能认识更多的人，说不定合适你的那个人就在你的旅途当中，某一天，你突然就遇到了，辛弃疾的那句诗是怎么写的？众里寻他千百度。蓦然回首，那人却在，灯火阑珊处。加油吧，凌风。”
“那，你也加油。”凌风道。
……
挂了电话，凌风一个人站了好久。
接着，他换了衣服去牟丽丽的公寓。
敲了敲门，看到前来开门的牟大富，牟大富穿得很邋遢，表情上一脸的不耐烦，跟别人欠了他几十万似的。
“你来找我姐？她不在。”牟大富是见过凌风的。
凌风道：“那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“来找工作。”
“找到了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凌风点了点头，走了。
之后，凌风打了个电话给发小，让发小趁人不注意，给牟大富一些特殊的关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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