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建业转过头惊讶地问道：“您不怀疑她？”
张老头笑呵呵地回道：“早就不怀疑了，那个特务能跟她一样，脾气这么臭。”
“她跟您发脾气了？”
张老头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，“可不是。说不过我就把药给我往桌子上一扔，甩脸就走。”
林建业瞥了眼张老头，淡淡地应道：“她不是随便乱发脾气的人，肯定是您惹她了。”
张老头轻叹一声，“唉，真是男大不中留。”
“这才几年就知道护老婆了。”
林建业：“这还不是跟您学的。”
“师母怎么样？”
这话一出张老头的脸瞬间垮了下来，原本就老态的身子更加佝偻了。
“前年去了，没挺过来。”
林建业沉默片刻，立马扶着张老头坐到了床上。
“师父，您这次出事知道是谁的手笔吗？”
张老头冷笑一声，“除了那几个老家伙还能有谁。”
说完这话张老头见林建业没动静，抬头看去就见他蹙着眉，不知在想什么。
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，“这件事有你几个师兄操心，你就不用管了。”
“我来这是你跟你那几个师兄的手笔吧？”
“嗯。”
老头子年轻的时候脾气火爆没少得罪人，这一下来不少人落井下石，放到哪里都不安全，考虑来考虑去，还是他这里最靠谱。
张老头轻叹一声，“你在这没受连累吧？”
林建业摇摇头，“他们不知道我跟您的关系，没人动我。”
“而且这里是边防，没人敢往这伸手。”
张老头长叹一声，“唉，还是你有远见，当初调你去首都，你死活不去，非要守着这小岛，倒是保全了自己。”
林建业沉沉地喊道：“师父。”
林老头挥挥手，“不说这些丧气的了，你那媳妇娶得真不错，几个孩子了？”
林建业：“俩。”
林老头：“挺好。”
“你回去跟她说，以后不要来了，我这盯着的人太多，在把你们连累了。”
林建业：“我不怕。”
林老头：“你是不怕，你老婆孩子呢？她们也不怕。”
林建业沉默片刻道：“师父，您不用想太多。”
“我们既然敢帮你，就有万全的准备，而且您还在我眼皮子底下，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您受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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