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话，谢衍之差点笑出来。
陆念惜捶他一下：“你还笑！”
他一颗心软成一团，抱着人进了卧室，把她放在床上，他轻轻压下去。
“买了吗？”陆念惜问。
谢衍之笑道：“买了。惜惜，你不怕？”
陆念惜奇怪：“为什么要怕？这种事，是很美好的啊。书上说，无比销魂，欲仙欲死……”
谢衍之忍不住捂住她的嘴：“又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书了？万一……感觉没有那么好……”
听陆念惜期望这么高，谢衍之忍不住有些担心。
无比销魂，欲仙欲死……
怎么感觉那么不靠谱呢？
陆念惜拉下他的手：“就算没有那么夸张，至少是舒服的吧？”
谢衍之莫名有点紧张。
他忍不住开口：“惜惜，听说第一次……的体验，并没有那么好。”
“好不好，试试不就知道了？”陆念惜满眼都是跃跃欲试：“你到底来不来？再说下去，天都要亮了！”
谢衍之闭上眼，深吸一口气。
陆念惜忍不住去捏他的鼻子：“你怎么满脸视死如归的？”
“这叫什么词。”谢衍之一下就破功了，笑得不行：“惜惜，你能不能别说话了，什么气氛都没有了，咱俩干脆什么都别干了。”
“好好好，我不说了。”陆念惜赶紧乖乖躺好。
她闭着眼睛，能看见睫毛也在轻轻地颤抖。
显然，她也紧张，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。
谢衍之无声地笑了笑，目光落在她莹润饱满的樱唇上。
两个人都不说话了，周围也安静下来，静到好像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。
陆念惜等了几秒钟，又好像等了很久。
可谢衍之始终没有什么动作。
她终于忍不住，想睁开眼睛看看。
刚想动，睫毛颤了颤，谢衍之的气息突然扑面而来。
下一秒，他吻住了她。
陆念惜睁了一半的眼睛，下意识又闭上了。
恍惚间，只来得及看见谢衍之深邃的眉眼，浓密的睫毛。
再之后，陆念惜就无暇去想其他的了。
两人都是第一次，青涩生疏，但好在之前谢衍之做了不少功课，前面还好，等终于要落实的时候，陆念惜痛呼一声，双手掐住了谢衍之的手臂。
“乖……”
谢衍之也很痛苦。
之前他设定了许多问题和难处，唯独没有想到，他资本太好，也是一种折磨。
少女嘤嘤的哭声像是欲拒还迎，让谢衍之愈加情动。
但他也知道，这个时候，他得有耐心。
好在，任何事情牵扯到陆念惜，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他才一点点沉下身子。
女孩的哭声听起来很是凄惨，他无奈吻住她的唇，把她破碎的轻吟都吃了进去。
之前陆念惜说天快亮了。
但她后来才知道，天亮得好慢。
谢衍之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，抱着她不撒手，像个永动机，不知疲倦。
陆念惜到情愿天早点亮，能让她休息。
最后，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。
第二天一大早，朱海清就接到谢衍之的电话，听到谢衍之说什么，她都愣住了。
冯淑玉和她一样，早上都有课，所以两人一大早就回来了。